仙塔律师表示,这段时间没有多说,不是因为心虚,而是担心自己讲太多、媒体过度渲染反而影响检调侦办的程序,所以选择低调等待。「现在起诉了,终于能说说心里话。」
她指出,除了媒体的不实报导和误解,自己还要面对官司本身,「这让我不断地反思,律师工作的价值到底是什么?我踏上法律这条路的初心又是什么?是为了守护人权?还是为当事人争取最大的权益?当社会观感和法律原则冲突的时候,这条界线又该怎么拿捏?」
仙塔说明,这次的事件只是受朋友所托短暂介入,在那之前跟这些诈团成员完全不认识,陪侦的委任也就只有那一天,从头到尾跟诈团当事人接触的时间不到24小时,「硬要说我勾结诈团,甚至成为所谓的诈团军师,实在过于牵强。」
她接著说,至于酬劳的部分,只收了当天的律师费,没有任何额外的收益,「我到底有什么动机,去加入诈骗集团呢?」
仙塔重申,媒体提到的车子和财务,在陪侦的那一天还没被扣押。也就是说,当时检方并没有认定它们是犯罪所得或犯罪工具,「所以在当下的客观环境里,我只是单纯律师的责任,维护当事人的权益。」
「我知道,很多人可能很难接受,也会质疑,为什么我要替诈欺犯辩护。但在我看来,不管是被告还是被害人,都有请律师协助的权利。」她说,自己执业的三年来,不是什么大律师,每个案子都是一次的磨练,而且根本没有收到媒体口中所谓的4000万,只是为了生活,很努力的在做律师的工作。
仙塔坦言,「这件事上,我承认自己不够谨慎,做法上有瑕疵,我不应该觉得自己只是因为来代庭,就放松了戒心。」同时她说,跟蔡沅谕(被告之一)联络是自己的疏失,「但可以很坚定的告诉大家,我绝对不是诈团成员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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