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相俊美,已经在TVB港剧《神雕侠侣》、《鹿鼎记》演过杨过和康熙,1985年《法外情》让他在大银幕初红乍紫,但同年的《夏日福星》在成龙、洪金宝等领军下,他只是片尾大堆头明星中的一个小角色,隔年《最佳福星》才展现帅气俐落的身手;1987年《江湖情》、《英雄好汉》到1989年的《赌神》,他一直是周润发身边的小弟。

打不过成龙,演不过周润发,怎么办呢?永远只能当老二吗?有一个小粉丝为他这样担心著。

1989年,刘德华在台湾出了两张国语专辑《回到你身边》和《爱的连线》,小粉丝首次亲眼见到人称「华仔」的盛世美颜,惊为天人。很快地他就在《如果你是我的传说》、《谢谢你的爱》、《忘情水》、《天意》⋯⋯以及《最佳损友》、《赌侠》⋯⋯等作品影歌双栖发展下,成为香港「四大天王」。千禧年后,《无间道III:终极无间》和《桃姐》2座金马影帝肯定。至此,谁还敢说刘德华是老二?

娱乐圈总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谢霆锋首张国语专辑《谢谢你的爱1999》以全新的同名歌曲向前辈致敬;此时已经成为记者的小粉丝问刘德华如何面对偶像新人辈出?怕不怕年轻人追随新偶像?那年38岁的刘德华说:「那我就当他们偶像的偶像。」

2021年,彼时已60岁的刘德华以外传的天价加入《抖音》开设帐号,对媒体来说,金额是新闻重点;但对刘德华而言,从传统媒体跨入新媒体与社群时代,触及更多低年龄支持者,更具时代意义。至此,还需要担心「刘德华」吗?

当然还是会担心。

2024年7月5日,刘德华《今天⋯is the Day》巡回演唱会在上海起跑,首演当天一个滑跪动作,险些从4公尺高台摔下,他用双手及时煞车时膝盖已悬空;翌日他在台上亲自致歉:「对不起,昨天做了个非常危险的动作,我也没想到那么滑⋯⋯今天特别跟大家说抱歉,希望大家谅解⋯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。」

两个月后的深圳场,刘德华在舞台上踩空已下落的升降台,跌趴在地上的他虽然没坠入洞里,左手拇指还是受伤了,他再次抱歉表示:「我答应大家安安全全、健健康康⋯⋯不好意思,以后不会。我答应大家以后不会。」

于是笔者想起和这位巨星的一个小故事:彼时当了记者的小粉丝,每天骑著机车穿梭在各电视台跑新闻;有天在台北信义区的路口等红灯,有一辆白色的明星保母车从身旁经过。隔天在摄影棚遇到刘德华,他对著我说:「我昨天在车上有看到你,对不起,没有叫你⋯⋯。」

天王的一声「对不起」,小粉丝一生的何德何能。

那些年采访刘德华的日子,为了不违背专业,早期都要用力克制自己、不要有太偶像崇拜的行为;到了后期,套一句现在新闻标题的流行用语「不藏了」,喜欢,欣赏一个人,为什么不能勇敢表达?做好本分、谨守礼节、知所进退就好。

从上万名观众到一个人的「对不起」,是刘德华的谦逊。40年来,不用担心他会不会比谁不红,因为他依旧在舞台上,在大银幕中。

能够走到「今天」,绝对不是只有帅、歌声与演技,而是内在人格。「今天⋯is the Day」刘德华巡回演唱会2024台北站10月31日起至11月3日在小巨蛋登场,「请」你小心保重,「谢谢」你的演出,不要再有机会说「对不起」。

刘德华(右起)和谭咏麟早年来台宣传,参加张小燕主持的《周末派》录影,左为少女组合「红唇族」钱盈洁、张静懿。 帽笔生花提供
刘德华(右起)和谭咏麟早年来台宣传,参加张小燕主持的《周末派》录影,左为少女组合「红唇族」钱盈洁、张静懿。 帽笔生花提供
刘德华以真心回报歌迷的爱。台湾映艺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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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德华日前在演唱会上踩空惨摔,吓坏现场歌迷。翻摄新浪娱乐微博
刘德华日前在演唱会上踩空惨摔,吓坏现场歌迷。翻摄新浪娱乐微博
刘德华演唱会发生意外后,左手包扎,但他闭口不谈伤势。翻摄华仔天地
刘德华演唱会发生意外后,左手包扎,但他闭口不谈伤势。翻摄华仔天地
刘德华从年轻帅到现在。台湾映艺提供
刘德华从年轻帅到现在。台湾映艺提供
不分男女、不问年龄,都被刘德华天王风范折服。翻摄刘德华演唱会微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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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德华在舞台上载歌载舞。台湾映艺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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