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讯开始,黄吕锦茹对起诉事实意见未回答,她仅说,「我被羁押2个月,记忆力不好,每天强迫自己要看很多书报才能恢复记忆力」,对于是否认罪,她透过律师表示,今年2月5日并未指示初文卿、姚富文利用党员名册制作提议人名册,是送件时或之后才知道初、姚利用党员名册制作提议人名册,因时间急迫无法再以其他方式征求罢免提议,而未防止或制止可能涉及伪造名册送出,基于无罪推定原则而做无罪答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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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方则认为,根据黄吕锦茹在调查局、检方侦讯的笔录,明显看出她对组成罢吴四骑士、活动指示、如何知悉领衔人资格不符、会议决议事项、为何抄写名册及相关行程,都称与她无关或不记得,今天却改口说只是建议要有新的提议人名册,不是律师所称的未必故意,而是直接参与谋议,且黄吕身为主委,被党工、志工视为前辈,具有实质影响力,且一再把罪责推给其他人,显有串证之虞,有羁押的必要与理由。
对此,黄吕锦茹内心积压54天的委屈终于爆发,她说,这次的侦办伤害非常大,原本满腔热血、不忮不求,身为国民党终身志工,罢免案是她心中所痛,国民党31席区域立委,北市选出的5席,为何不到1年就要被罢免,内心非常痛苦,此时她突然泣不成声,久久不发一语。法官立刻问她是否要休息一下,但她当下情绪崩溃,抱头痛哭,不发一语。
约数分钟后,黄吕锦茹边哭边说,「为何社会与国家变成这样,我只是依照市民、支持者与党中央的指示,罢免其中2席,结果演变成恶罢,若这样下去,我就会死在牢中,成为罪犯。」她还说,「我将近76岁,处于人生最后阶段,以这样方式结束、做成纪录,很不光彩,若大罢免的结果造成如此结局,继续被无情追杀,被监禁下去,我要如何面对祖先、家庭,我真的没有犯罪的意图。」
黄吕锦茹最后说,如今未完成罢免吴沛忆、吴思瑶,还是被关在黑牢,这样下去将是人生最后的终点,社会还会公平吗?「所有罪责就由我一人承担,不要再斗下去了!」
法官讯问后谕知黄吕锦茹先暂还押受审室,并请检辩等待评议结果,法院最后告知,合议庭将进行评议,之后会制作裁判书类,并以书面送达,不会当庭宣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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